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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mika】影片美伽不存在的世界

宗咪、咪宗无差

宗视角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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斋宫宗能感到一切都脱轨了。

时间暂停在它飞往法国的前一晚。影片已经搬去了新租的单身公寓,偌大的房子力只剩他一个人,不禁感到些许冷清,即便平时影片也不会发出什么大声响,但少了他的呼吸的别墅竟像是失去了生气一般。

“斋宫就不担心你家那孩子离不开你吗?”

他突然想起毕业晚宴上,不知谁提到了即将独当一面的后辈们时,鬼龙这么问他。

“哼,就算影片是个扭曲的失败作,也不至于如此没有出息。”

旁边的仁兔听到这话,蹙起了眉“斋宫你还是先改改自己说话这毛病吧。”

话是这么说,但说完全不担心其实是假的。虽然返礼祭过后,影片已经不会以没有意志的人偶自居了,但仍时不时会以人偶自称。如果可以,斋宫也不愿这么快就毕业,影片美伽还需要成长的时间,他也许还不足以一人撑起valkyrie。他们之间浪费了太多的时间,他甚至没有足够的时间为影片编织出校园生活的美好回忆。

但如今的结果是他斋宫宗一手造成的,他只能接受。

醒来时,斋宫习惯性想叫影片,却在声音离开喉口前想起,这孩子已经搬出去了。他整了整睡得稍显凌乱的衣领,抬眼时却感到一阵维和。影片美伽的痕迹消失了。虽然他搬走了,但这个家却抹不去他曾经生活过的印记——地毯曾被冒失的他打翻过墨水、床头摆放着两人的合照、圆桌上有他忘记带走的针线盒……但这些全部消失了,地毯洁白无瑕,床头没有照片,就连曾被影片失手碰坏的泰迪熊玩偶此时都完整地摆放在橱柜上。

斋宫昨夜收拾好地行李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被熨得平平整整挂在墙上得校服——早在几周前毕业典礼结束后斋宫就把它收了起来。

他回到了两年前,与影片美伽相遇之前,valkyrie还是最初得两人组合得时候。

“Non!!”斋宫把手中的布料扔回桌上,不熟悉电子产品的他忍者烦躁在手机上捣鼓了好一会才终于找到了这批布料的订货商电话,接通后劈头盖脸就是一顿不满的牢骚,半晌,电话那头才找到机会开口核对布料内容。看到对方传来的供货单,斋宫沉默了——是自己订错了布料。

“老师?”

熟悉的称呼让他回过神来,仁兔不知什么时候进了教室,斋宫甚至没有注意到。每每仁兔用这旧称称呼他的时候,斋宫都会感到一阵违和感,仿佛这个称呼只是某个软糯关西腔的专属。

“老师,你最近出什么事了吗?状态不太好的样子。”仁兔担心地问。他地声音带着雌雄莫辨的空灵感,但已有了变声的前兆。

斋宫下意识想要否认,却还是把话吞了回去。他确实状态很差,做什么事都有些心不在焉,甚至犯下了不少平时他绝不容许的失误。

开学两周了,影片美伽至今没有出现。

斋宫已经想不起自己当初是在何时、何地、如何与影片在梦之咲相遇的了,但是新生入学典礼已经过去两周,斋宫仍未见到影片,这让他感到非常不安,好像事情脱离了掌控。

影片曾经说过,他是在电视上见到斋宫的身影,才下定决心前来梦之咲,那么想必作为新生刚入学的影片这时还在寻找斋宫吧,自己只需要耐心等待,那只迷糊的小乌鸦就总能找到自己。

斋宫试图安抚自己不安的情绪,随后猛然意识到,与刚入学默默无闻的影片不同,斋宫是学院的帝王、五奇人之一、梦之咲的顶点,要找到他谈何困难?两周简直绰绰有余。

斋宫变得更加坐立不安,他开始不自觉地往一年级地楼层乱晃,也许只是有什么事绊住了影片,也许只是傻乎乎地他不知道如何出现在斋宫面前。斋宫想出了无数借口,他不来地话,就由我来找到他。

“嘿,宗,我的挚友!看你总往一年级跑,是哪只新生的雏鸟吸引了你的注意?”日日树涉问道。

“与其说是被谁吸引了注意,不如说是在找谁一样。”朔间零插话道“怎么,valkyrie要纳新了?”

“呼呼,宗之前不是还说,现在的valkyrie就能展现出最高的艺术杰作,不需要其他任何人来指手画脚吗。”深海奏汰慢吞吞地模仿着他说话地语气“变得真快呢,宗。”

自己居然还说过这样的话吗?的确,如果要在影片美伽和仁兔成鸣中选择一人成为自己唯一的人偶,斋宫也许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仁兔。与影片不同,仁兔能够如他所愿地起舞,完美地完成他的指示,如同真正的精致人偶一般。即便没有影片美伽,valkyrie依然是学院的顶点,此时一切都没有发生,只要斋宫想,他就可以阻止那场毁了他的艺术的演出事故,他和仁兔也不会分崩离析,他和他的valkyrie将永远是帝王一般的存在。

影片美伽似乎是如此的无足轻重。

日子一天天过去,仁兔开始变声了,那宛如天使一般的空灵女声不复存在,斋宫依旧让仁兔进行发音练习,却不再让他在舞台上唱歌了,用从前的录音取而代之。

其他他知道他大可不必这么做,也不该这么做,这样的行为仿佛是在亲手搭建等待被摧毁的空中楼阁。

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影片美伽就如同凭空消失了一样,直到那场成为斋宫终生的污点的live在他的放任下走过与先前一致的轨迹,成为再一次的现实。

当重复了无数遍的歌声和音乐戛然而止,他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宁静,仿佛置身于世界之外,一切都变得澄澈而透明。舞台下观众的脸上流露出惊讶的表情,仁兔在慌乱中破了音,汗水从斋宫的额角滑下,最后滴落在舞台上。

斋宫宗突然感到松了一口气,连天祥院英智走过他的身边也激不起半点波澜。

“斋宫怎么样了?”鬼龙问道。

仁兔摇了摇头。

“还是闭门不出啊……”看到仁兔担忧的神情,鬼龙拍了拍他的头“没事,我去看看他。”

但鬼龙终究是没有见到斋宫,放学后来到斋宫家却被告知他已经离开了。

“他去哪了?”

“我们也不太清楚,似乎是买了去关西的车票。”

此时的斋宫带着他的人偶坐上了开往大阪的电车。

演唱会结束后,他发现自己竟无事可做。自开学以来,他一致遵循在以前的行为,但live失败后的一年空窗期无法成为他行动的模板了。身为完美注意的斋宫不是没对以前的事感到后悔,但真正重走一遍,他发现这些都无所谓了。

电车从高楼间驶出,穿过渺无人烟的田野与树林,最后停在一间稍显破败的车站。红漆书写的站台已经剥落,空荡的车站内是积灰的长椅与自动贩卖机,阳光透过雨棚的破洞撒入点点光斑。

毕业前斋宫曾和影片来过一次——这是影片曾经生活的小镇。狭窄拥挤,充斥着扰人的噪音与莫名其妙的热情的镇子。

“老师,要不回去吧?你没必要陪我来的,现在的话……嗯啊……再等半小时就有回去的电车了。”影片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斋宫地神情,连一点最细微地皱眉都会惹得他惊慌失措。

斋宫知道影片再害怕什么。害怕他对一无所有地荒凉小镇失望,害怕他对影片平凡到平庸的家人失望,害怕他对影片美伽的过去失望。

斋宫可以体谅他的这种心情,却着实无法理解,毕竟在这两年来,失望、嫌恶这样的负面情绪常被斋宫宣泄在影片身上,他却常常只是带着冒傻气的笑脸回应这些尖锐的话语“是是,我脑子很笨,所以理解不了啊。”甚至在斋宫流露出难得的温柔时,都会慌张地问“啊老师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直到斋宫重又用刻薄地言辞掩盖真心,才复笑着说“是平时的老师!”

这样的影片居然会害怕斋宫对他失望?

行李箱的轮子滚过颠簸的地面,斋宫小心地护着玛多莫塞尔,防止风扬起的沙尘使她的面庞蒙灰,大约走了一个钟头,总算见到了房屋的棱角。

上次也走了这么久吗?斋宫不禁想。

“老师,我来拿行李箱吧!”影片的声音让斋宫有些心烦,临近小镇,影片变得越发不安分。

“你不是还要拿自己的行李吗?”

“没事!别看我这样,力气还是很大的!”

话说得这么好听,也不知道是谁一直在学校里晕倒。斋宫摇摇头。

“马上就到咯,前面就是了!”影片说。

斋宫首先看到的是长有青苔的青石板砖铺成的弯曲街道。

找到影片的住处并不难,斋宫对自己的记忆力十分有自信,即使只来过一次,也能准确地找到地方。

然而真正站在那扇门面前时,斋宫却犹豫了。

重来一遍,所有人都没变,唯独影片消失了,他只是没有办理梦之咲地入学手续,还是,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存在影片美伽这个人?

斋宫敲了敲门,屋内传来了应答声,紧接着是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斋宫努力想要辨认出这声音是否属于影片却无果。

路边一群半大的小孩吵吵闹闹地跑过,迎面驶来的汽车嘀嘀地摁着喇叭,扬起一片尘土,斋宫下意识护住玛多莫塞尔。

门开了。

还是那头乱糟糟地鸦青色短发,一边是如天空般透亮地琉璃,另一边是如黄金般夺目地琥珀。斋宫一时竟忘了该说什么,或许他本就没想过敲门后该说些什么。

最后还是影片先开了口“请问您找谁?”

找谁?是啊,找谁呢?是哪个冒失鬼把自己搞丢,使得他斋宫宗跑这么大老远地来找他?是谁嘴上说着要永远在一起,却擅自消失在他斋宫宗地人生里?

斋宫无缘无故地感到十分火大,因为他悲哀地发现,影片美伽对他来说居然如此重要。

“啊,”影片发出小小的惊呼“你的衣服被勾破了。”

斋宫顺着他的视线低头一看,袖口的蕾丝边不知何时被勾出了一个口子。

“不介意的话,进来我来帮你缝一下吧。”

斋宫点了点头。

这是他第二次进影片的卧室,不可思议的是,他的卧室几乎没有变化,形态迥异的玩偶杂乱地堆在床上、桌上、柜子上,墙上贴着令人毛骨悚然地恐怖片海报,在可爱的、可怕的玩偶和诡异的摆件的装饰下,整个房间显得有些凌乱。

影片从抽屉里翻找出针线包,一回头却发现斋宫还站在原地,似乎饶有兴趣地参观他地房间。当下有些尴尬,连忙把床上的布偶挪到一边,给斋宫腾出一块坐的地方。

“挺奇怪的吧。”影片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一个男生地房间里有这么多人偶。”

斋宫摇摇头,想说些什么话却卡在嘴边,他只觉得影片还是和以前一样,却着实没想到他会羞于自己对玩偶的喜爱。

安慰人可不是他斋宫宗的强项啊。

“啊啦,小美伽,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玛多莫塞尔开口了。

“嗯啊,谁在说话?”影片被吓了一跳,手里的针差点扎到自己。

“在这里哦!”玛多莫塞尔摇了摇手,裙摆发出布料相互摩擦的声音。

“呜哇,是你吗?”影片凑近玛多莫塞尔,异色的瞳孔中印出她的面庞“您好?”

“不用这么拘束哦,”玛多莫塞尔点点头“玩偶也好,人偶也好,并不是属于女孩子的,而是属于爱他们的人的才是。小美伽的针线活这么好,肯定是因为这些孩子们吧,而对他们来说,你的爱就是他们的全部,这份感情仅属于你和这些孩子,其他人都没有干涉的权力。

我也是,宗君将我从满是灰尘的旧仓库中救出,为我换上漂亮的衣服,带我到处走,是他的爱让我获得重生,所以千万不要因为这些孩子而感到羞耻,否则他们会难过的。”

“虽然不是很明白,但是我知道了。”影片露出微笑“话说回来,真是漂亮的人偶啊,衣服也好精致。”

“哼哼,那是当然,毕竟这可是我的杰作。”斋宫说道。

“真的吗?好厉害!”影片赞叹道“就像是橱窗里展出的艺术品一样。”

影片低头缝着衣服,细小的穿衣针在他指尖穿梭,斋宫看到的便是影片一头乱糟糟的鸦青色短发,这是一种很新奇的体验,因为影片从来没有给他缝过衣服,一般情况下,他们的角色是相反的,斋宫时常需要帮冒失的影片缝补他被墙角刮破的衣物。

偶尔这样颠倒一下角色似乎也不错。影片的缝纫技艺也大有长进,以后可以更多地让他参与打歌服地制作。

斋宫漫无边际地想着,这个念头却戛然而止——他们还有这样地以后吗?与面前这个完全忘记了斋宫地影片一起?

“啊!”影片发出小小的呼声,猛地缩回手,正习惯性地要将手指放入口中,却被斋宫一把拉住。

“影片!”斋宫地声音略到怒气,惹得影片抖了一下,鲜血从指尖渗出——影片的手指被针扎到了。

“没关系的,”影片想要缩回手,手臂却被斋宫紧紧拉住“这种小伤舔舔就会好。”

“Non!身体是偶像的资本,无论何时都要小心珍重,医药箱在哪里,我来给你包扎。”

斋宫不愿承认,刚才那个瞬间,看到影片手指受伤时,他竟抑制不住地慌乱了一下。好像以这个小小地伤口为起点,下一秒影片就要一点点消失一样。

这么患得患失可真不像他斋宫宗。

可是就算他否认,就算他不愿面对,影片美伽这个人不但存在于他的过去,甚至还将出现在他的将来——或者说,将来的计划中。这一认知太过理所当然了,导致他一直未曾认识到,不但未能意识到影片美伽于他来说有多重要,也未能认识到他实际上是多么离不开这个人。

过去的半年里,他像是最弱小最无助的孩子,在所有人都不记得影片美伽的世界里,固执地抓着这虚无的浮萍,发出一声声呼喊,收到的却终究只有自己孤独的回声。最重要的事实被他刻意回避了,他不是在享受学校生活的空闲时找一找他这迷路的搭档、可怜的人偶,而是在寻找他的过程中草率地完成了自己既有的剧本,机械地重复从前。他将一直走在寻找影片美伽地路上,因为他明白,一旦他说服自己,这个人消失了,他便永远无法前进了,将再一次被困在毛毯包裹着的无边黑暗中。

他就是这么脆弱,学院的帝王却不得不依附于他曾经最嫌恶的人偶。

角色又一次反转了,就如同曾经的每一次维护一样,斋宫拿着蘸有碘酒的棉签小心地擦拭影片指尖的伤口。

“其实不用这么麻烦,”影片说“我天生对疼痛不太敏感,这种小伤现在都没什么感觉了。”

“闭嘴。”斋宫的声音有些闷沉,短短的两个字像是从巨钟传来的回响,吓了影片一跳。

他伸出手,掌心贴上斋宫的面颊,触到的却是一片湿润,随着他手的拂动,斋宫的脸缓缓抬起,一道泪珠从他眼角滑落,顺着脸颊的弧度,落进影片的指尖,在不同的肌肤的缝隙间滴落,一点点滑进掌心。

都说十指连心,影片感到这滴眼泪从他的指尖滑进了他的心脏。

“刚刚开门的时候,我差点以为出现了幻觉,”影片喃喃地说“这世上居然有这么美的人,您是来拯救我的神明吗?我不禁这么想。”

啊,一样啊。

“看到这么漂亮的人偶服,不论是做工还是设计都这么出众,竟然时出自您之手,我不禁有些害怕,由我来帮您缝补衣服真的可以吗?如此拙劣的我,可能只会给精美的衣服添上丑陋的疤痕吧。这样想着,我连最基本的手工都做不到了。”

他原来在想这些,难怪会突然扎到手指。

“我,我……”影片突然间才反应过来,忙把摸着斋宫的脸的那只手放下,眼神躲闪着低下头,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孩子等待父母的责骂。

斋宫用手背擦去眼角的泪珠,他没想到自己的眼泪居然会如此突然又不受控制地流下,但当影片的掌心贴在他的面颊上时,他感到如此温暖又安心,乃至不愿放手。

啊啊,他一直渴望的,正是这个人的体温啊。

“谁允许你擅自喋喋不休!”斋宫的声音又恢复了往日的骄傲“你以为只有你会这么想吗?真是可笑,影片!”

“对不起!是我太冒昧了!”影片低下头,抬眼偷偷看斋宫的脸色,视线却对个正着。

这时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不对。

“从刚才开始您就一直叫我影片,这位人偶小姐也是,你们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难道说我们以前见过吗?”

是啊,你这个木鱼脑袋却把这么重要的事忘记了。

“只是觉得,你和我认识的一个人很像罢了,才会用他的名字称呼你。”

“那位是怎样的人呢?”

“哼,他可是个十足的冒失鬼,永远无法随我心意行动,总是黏在我身边,甩也甩不开,嘴上说着会陪我一起下地狱,却又自说自话地忘记。”斋宫说“但,他也是有着自己独有地才能,能与我并肩的艺术家,是我最重要的人,我的救赎。”

斋宫蹲在影片膝前,用绷带在影片的手指上打了一个小小的蝴蝶结,抬头却愣了一下。

他用指尖抹去影片眼角的泪珠:“喂喂,怎么回事,这是回合制眼泪吗?”

“啊?咦?”影片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对不起,我只是……叫我的名字也好,帮我包扎也好,虽然只是第一次见面,但我竟感到如此怀念,仿佛一切都理所应当一般。

我们在哪见过吗?”

“老师?”

斋宫睁开眼,看到的是影片澈亮的双眼,他有一瞬间失神,这双眼刚才还蓄着泪水。

“老师居然也会起晚吗?难道是昨晚收拾行李太累了?老师?怎么了?为什么这样盯着我……”

“只是突然觉得,有些喜悦。“斋宫笑了。

 

 

End

 

“诶?要和我分开了老师竟然觉得高兴!?”

悲 影片美伽 悲






    三月份出音游后才入坑的,如果哪里与剧情有出入的话请见谅。

    我本质是个mika单推人,很希望能看到宗对mika的感情有所回应,所以文章里可能把mika对宗的重要性夸大化了。

    写完才意识到,啊这算什么cp文,明明两人都没有爱情相关描写。

    感谢看到这里,如果有评论我会很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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